他没有问为什么要离开,也没有问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回去,也没有问她还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只是一遍又一遍低声重复着:“桥桥,我过得很不好。”
宋瑾桥只觉得自己心头像是落了雪,又立即被体内的热度融化。
不知为何,每每和他说话的时候,她仍然觉得鼻尖发酸。
宋瑾舟变了许多,不仅是变瘦了,还会和她说,他现在过得不好。
“哥,你冷不冷?”宋瑾桥压下哭腔。
宋瑾舟摘了帽子,刚一进门,眼镜上蒙了一层雾,他将眼镜取了,从荷包里拿出眼镜布擦了擦镜片,眼睛垂下,睫毛上冻结的冰已经在房间内温暖的空气中化成水,顺着睫毛的弯落下去,好像是一滴滴眼泪滑落。
宋瑾舟抹了一把脸,擦掉脸上的雪水,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
她坐在木椅上,身上还穿着柔软的白色睡衣,方才愣头青一样地跑出去,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乍冷之下而变红,头发长了许多,马尾有些乱,发梢还落了雪。
她似乎瘦了,但眼神变得更平和了,像是成长了,或许不再需要他的庇护了。
宋瑾舟伸出手,想要握着宋瑾桥的手,但是才到了半空中,又后知后觉地缩了回来。
桥桥还没有同意他的触碰,或许她是因为厌恶他了,所以才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哥。”宋瑾桥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连忙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宋瑾舟的手,又站了起来,带着他向阁楼走去。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她只知道自己给宋瑾舟带来了麻烦,她只不过是他的依附者,却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她只顾着自己悔恨与自责,却不肯听一听他自己的解释,相信一句他自己的话。
宋瑾桥方才听到车辆启动的声音,大概是许周一带着民宿里的其他店员去了不远处的镇上。
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宋瑾舟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但他的身影却始终断断续续,却真实得可怕,就好像是她真的生活在那个时候,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她趴在课桌上做的一场梦,结果梦醒来之后,发现窗外的雪仍然没有停,雪山永远覆盖着白沙。
她曾经梦到春天宋瑾舟去接她放学,回家后,在有些昏暗的台灯下教她写题,题目还没有写完,窗外忽然飘了细雨,透过纱窗落到她的作业本上,宋瑾舟笑着告诉她,这是春雨贵如油。
还有夏天暑假,她穿着吊带短裤,坐在家里铺了竹编凉席的床上,空调开到28度不解暑,宋瑾舟怕她着凉,也想要节约电费,便抬来落地电风扇,又递给她半个带沙瓤的西瓜,等到她将西瓜心吃完,才接过去吃剩下的部分。
到了秋天,她还记得有一天秋老虎袭人,国旗下讲话的时候,热得人昏昏欲睡,却忽然听到隔壁高中的批评名单里有宋瑾舟的名字,他长到十六岁,拿了将近八年的三好学生,头一次被通报批评,是为了她去欺负初中生打架,起因不过是前一天放学时候,有一个小男生扯了她的辫子,又骂了她两句,结果宋瑾舟一言不发,冲上去就打了那人两拳,那时候的梧桐树哗啦啦地落叶,夕阳金黄,她看着宋瑾舟逆光下的轮廓,还是少年模样。
还有一年冬天,在这座偏南方的城市里,年年都是在冰点徘徊的温度,偶尔飘雪,也落不到地面,只有那一年下了大雪,就在父母出事的那一年,她郁郁了大半年,直到年末,有一天素白忽然覆盖了整座城市,等到她放学之后,宋瑾舟带着她玩了一晚上的雪,没想到她半夜发了高烧,宋瑾舟背着她去了医院,又守了她一夜,那是长大以后她少有地待在宋瑾舟的怀中。
二十多年里的点点滴滴,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这短短的一年间在她的梦里来回出现,她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瞬间她如何回应宋瑾舟,也记得她是如何从一个邻居口中有些文静的小姑娘,还会跟着初中同学一起逛文具店的学生,变得越来越沉默,到后来身边只有一个宋瑾舟。
但是或许是梦里出现了太多次,等到真的见了面,反而近乡情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仍旧是宋瑾舟先开了口。
“这是你现在住的地方吗?”
宋瑾桥将自己从纷繁缠绕的思绪中剥出来一个口子,接着宋瑾舟的话说道:“是的,这里也是我朋友名下的店,我和另外两个人轮班,每两个人负责两天,他们平时会去镇上玩,我一般就在这里住。”
阁楼的暖气最盛,宋瑾舟刚在阁楼里站了一小会,就感觉到自己背上已经出了汗。
“吃得好吗?”
“嗯?”宋瑾桥走到书桌边上,刚拿起一叠画她以为宋瑾舟会问,她这一年做了什么,会不会无聊,却没有想到宋瑾舟只问她吃得如何。
“这里不方便买菜,也没有外卖,你平时吃什么?会不会吃不习惯?”宋瑾舟听到了她的疑惑,解释道。
宋瑾桥没有开口让他坐下,他也拘束地站在门口,不敢轻举妄动。
“这里有电磁炉,平时就是我的同事们一起做饭,我自己也学了几道菜,后来碰到了两个不会做饭的同事,我自己还能教他们。”
宋瑾桥攥着画册,转头看着宋瑾舟回应道。
“这是什么?”
“我的画。”
“我可以看看吗?”
宋瑾桥将手中拿了许久的画递了过去。
她不是美术生,画画也是自己半路出家,最开始只是因为喜欢,在网上画一些同人图,她的第一个数位板,就是用宋瑾舟拿的第一笔奖学金买的,后来也没想到反而用这个吃上了饭,到了这里,她有意识地切断了自己与外界所有的联系,反倒是只剩下了画笔。
窗外雪山有晴风雪雨,倒是不缺素材。
画册里是各样的山,山中有一个小人,只有一个影子,但她知道那是宋瑾舟。
宋瑾舟仍旧站在门口,低着头,一张一张地翻看着宋瑾桥的画。
“哥,你不坐吗?”
又过了一会,宋瑾桥看到他额头上沁出汗,才犹豫着开口问道,“阁楼的暖气效果最好,你要不要把外套脱了,这里很热乎。”
宋瑾舟才翻到了一半,听到宋瑾桥的话,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还没有开口同意他留下,他的来访本就冒昧。
“桥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现在知道了,我直接回去就好了。”他合拢手中的画册,递给宋瑾桥,扶着门把手,转身想要离开。
“不要。”宋瑾桥脱口而出,“哥,不要走。”
理智的建立需要一砖一瓦地堆砌,但是崩塌似乎只需要在一瞬间即可完成。
宋瑾桥自以为在这里待得这一年,让她变得平静了不少,但是看到宋瑾舟的一瞬间,所有的理性顷刻瓦解。
“哥,你不是想我吗?”宋瑾桥轻咬唇内侧的软肉,犹豫着问。
“是。”宋瑾舟释然地笑了笑,“但是也不想打扰你的生活。”
“我没有什么生活!”宋瑾桥冲到宋瑾舟的面前,抓着他的冲锋衣,踮起脚仰头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哥,我也很想你。”
宋瑾桥的动作将宋瑾舟带着向后一仰,他后退了半步,才站稳,双手下意识抬起放到宋瑾桥腰间,又强迫自己拿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以为我离开之后,你可以过得很好,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宋瑾舟的颈边向外散着热气,宋瑾桥伸出手,在他领口处摸了许久的拉链,仍然没有找到拉链的位置,宋瑾舟一把抓住宋瑾桥的手,自己解开了冲锋衣。
“什么是正常人的生活?”他反问道。
“就是,按照你原先的职业轨迹,在学校里当老师,评职称,做科研,发论文,然后……你会认识很多很好的人,可能喜欢上她们其中的一个,和她谈恋爱,最后结婚,再过几年,你可能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到时候你会带着她来找我,让她叫我小姨……”宋瑾桥的话说得很慢,一字一顿,到最后声音几乎吞没在鼻腔中。
“桥桥。”宋瑾舟沉默地等到宋瑾桥说完,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些放弃我的吗?”
“没有,我没有放弃你……”宋瑾桥将头埋下去,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我打断了你的美好人生。”
“这些事情,都不算是正常的人生,没有人可以定义什么是正常,也没有一条路是确定可以通向美好人生。”宋瑾舟立即回应道。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外向的人,但是面对着紧紧缩在盒子里的宋瑾桥,他只希望自己剥开一切的坦白,能让她主动从盒子中走出来。
“桥桥,我不是一个物质的人,即使没有一份看起来明确的职业路径,没有稳定的收入,我去摆摊、去工地搬砖卖力气,只要能养活你,我觉得就会让我觉得很幸福,科研确实会给我带来满足感,但是比不上和你在一起能给我带来的幸福,至于遇到其他人……桥桥,天知道我这辈子是有多幸运才能让你成为我的妹妹,就是那么恰好的,千万分之一的机会,让我遇见了你,我一直在想,我这一辈子有你就够了,我不敢再求其他。你才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宋瑾舟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轻快地说,像是心头卸下了一块巨石,让他从头到脚变得舒坦了许多。
“桥桥,对不起。”宋瑾舟郑重而诚恳地道了一句歉。
“哦……”宋瑾桥的眼神下移,看到宋瑾舟的身上白T的胸前已经汗湿了一大片,又开口催促道:“哥,你把外套脱了吧,这里热。”
宋瑾舟伸手揉了揉宋瑾桥的头发,将衣服脱下放到一旁的椅背上,叹息道,“桥桥,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及时和我说好吗?不要再这样离开我了。”
“嗯……”
宋瑾舟的身上还冒着热气,但宋瑾桥却忍不住伸手紧紧抱住了他,口中喃喃道:“哥,对不起……”
“好,我知道了,说一遍就够了。”宋瑾舟低头亲吻着宋瑾桥的发旋,半晌才回应道,“桥桥,我永远爱你。”
宋瑾舟心无杂念,但宋瑾桥却心猿意马。
顺理成章,理所当然,没有人去问原因,就好像天生如此,本该如此。
宋瑾桥看到了桌面上许周一留下的避孕套,甚至还贴心地帮她拆了外包装的塑封,直接扔到了桌面上。
宋瑾桥躺在床上,仰头看着俯身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宋瑾舟,问了一句:“哥,桌面上有避孕套,你要不要……”
话音未落,她才恍然想起,宋瑾舟没有真正地和她做过,每一次都只是用手,甚至都不需要她帮他解决,语气渐渐低落了下来。
宋瑾舟没有摘眼镜,将宋瑾桥的神情变化清楚地看在眼底,他抬起头,吻了吻宋瑾桥,“从前不……和你做,是因为怕你后悔,总该给你留点什么,而且,我也没有准备好。”
宋瑾舟还是说不出那些他认为下流的词,顿了顿才说出口。
“那现在呢?”宋瑾桥睁着眼,仰头问道,她只抓住了前面的关键词,却忘了问,还需要准备什么。
“现在我不会让你跑了。”
宋瑾桥感觉自己在重新看到宋瑾舟身体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有了反应,一年多没有过性爱,每一处毛孔都在渴望着爱抚。
宋瑾舟仍然像从前一样,从头至脚,一寸寸含化,直到宋瑾桥的声音已经发颤,才伸出手在她身下探了探。
确实已经是漫出来的水。
“哥……你进来吧,好不好。”
“好,桥桥,你忍一忍。”宋瑾舟没有犹豫,在听到宋瑾桥的唤声后,直接扶着阴茎,送抵至穴口,就着泛滥的水向里送了送。
但是里面太紧了。
一年多没有做过爱,甬道中又恢复成原先无人探索的样子。
宋瑾舟埋头吻着宋瑾桥的下颌,轻声说了一句,“桥桥,我好想让你疼啊……”
宋瑾桥觉得自己的身上一阵一阵得发热,连带着宋瑾舟的话也只听了个囫囵,只应道:“哥,那你直接进来,你进来好不好……”
“桥桥,你要记得,以后不许离开了。”
宋瑾舟没再犹豫,抓着宋瑾桥的腰侧,不管不顾地向里面送。
还是太久没有做过,只送进去了不到一半,宋瑾桥边哭着喊了声:“哥,好疼……”
宋瑾舟原先还放了狠话让宋瑾桥记着疼,又听到这句话,一动也不敢动,又哄着:“那我不进去了,我先出来好不好。”
宋瑾桥摇了摇头,看着宋瑾舟的眼睛,“哥,你进来。”
宋瑾舟抬起上半身,缓慢而沉稳地送了进去。
窗帘没有放下,高纬度漫长的夜晚还未来临,房间里依旧明亮。
他的眼睛盯着二人结合的地方,穴口已经红肿,溢出晶亮的液体,包围着他的阴茎。
“哥,你怎么不摘眼镜啊……”宋瑾桥看到了他的动作,才后知后觉得有些羞赧,不是没有赤诚相待过,但是宋瑾舟的眼神太过认真。
宋瑾桥喘了一口气,他的长相看起来斯文,但是性器却不是这样,直挺挺地翘着,膨胀的龟头发紫,仔细看还能看到青筋,才送了一半进去,她就已经感觉到将要到了底,身体已经满到快到承受不住。
“我想看着你。”
看着你到高潮。
宋瑾舟吞了后半句没有说出口。
他曾经以为自己大约算是一个性冷淡者,但是现在才发觉,并不是自己性冷淡,只是因为没有碰到宋瑾桥。
当他看到他裸露的双膝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抑制不住发胀。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还是宋瑾桥没有成年的时候,那时候他以为自己不过是因为发育而产生的正常现象,但也暗自怒斥自己禽兽,对着自己的亲妹妹也发情,因此给宋瑾桥买了一套长裤睡衣,并且找了借口将她的吊带和短裤睡衣丢掉,只是看不到,便可以不去想。
再后来几次梦里相见,他也以为,这不过是因为他的身边没有别人罢了。
这样阴暗的心里一直持续到了她毕业。
直到她找工作碰壁,最后待在家里,他的心中窃喜大过于惋惜,那时候宋瑾舟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对于妹妹真的具有不同的情感。
那种违背了世俗伦理之外的,不为世人所容的情感。
但是只要他不说,只要他不做,那么就没有人会知道。
直到宋瑾桥亲自上前来打破了他给自己划定的界限。
他想看着她疼、看她哭泣、看她尖叫,最后忍受不住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
他会献给她最美好的极乐。
宋瑾舟看着宋瑾桥的吸气声渐渐平稳,才将自己的性器整个埋了进去,又等到她适应了一会,才问道:“桥桥,我可以动了吗?”
一本正经,衣冠禽兽。
宋瑾桥转过头去看窗,不肯看他,喉咙里滚出一个“嗯”字。
音未落,宋瑾舟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向前压了压,跪坐在她臀旁,双手抓着宋瑾桥的手腕,一下一下不遵章法地动。
从前寝室里面讨论的什么九浅一深都不重要,要每一次都到底才能诉说他的想念。
宋瑾桥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身上的水全都汇集到了身下,被他的阴茎堵在甬道里,像是榨汁一样,一罐苏打水落到里面,被带着搅动翻滚。
“哥……”宋瑾桥的手想要去抓床单,但是却被宋瑾舟抬了起来。
一年多没有碰,但宋瑾舟仍然对她的身体熟悉,就像是刻在骨头上的印记,他还记得她身体里的那一处软肉,宋瑾舟调整了一下方向,狠且重地撞击着那一块地。
宋瑾桥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一下子被撞过了线,小腹连带着身体一同收缩,嘤咛在狭小的木屋里游荡,从宋瑾舟的太阳穴钻进他的脑海,本就粗壮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宋瑾舟等她平复下来,才放下她的腿,又试探着与她接吻,舌头不费力地从牙关探了进去,勾着口腔内的舌旋转。
还没来得及多喘息两声,宋瑾桥又被带入了下一波浪潮。
她的乳沟中央冒了汗,却被宋瑾舟舔舐着在她的乳尖打转,一只手揉捏着臀,另一只手则在另一边兴风作浪。
宋瑾舟伸手勾了她的毯子,卷了卷,将她扶起来,一把将毯子塞入她的腰下,又顺着力动了动。
“哥……”宋瑾桥又喊了他一声。
“怎么了?”宋瑾舟以为是她不舒服,连忙停了下来,双手也止了动作,撑在她脸侧看着她。
宋瑾桥却一下子被宋瑾舟的正经乱了神,转过头,将头埋了一半在枕头里,闭着眼不肯看他,等到宋瑾舟问第二遍的时候,才犹豫着开口叹息道:“哥,你好大,好舒服……”
宋瑾舟轻笑了一声。
加速了自己的动作。
窗外的太阳突然冒了头,正好落到了宋瑾桥的双乳上,宋瑾舟顺着阳光的方向转头望过去,顺着窄小的窗户玻璃,正好能够看到蓝天白山,阳光给山周镶了一层金边。
阳光刺眼,让他一时间感到眼前的人有些晃荡,像是天上派来人,要收走不属于他的神迹。
宋瑾舟沉下腰,撞击到穴道的最深处,听到宋瑾桥跟着他的动作而不停地叹声,才像是又抓住了什么。
然而宋瑾桥却只觉得自己身体已经饱胀到快要破裂,太久没有做过的后果就是,即使宋瑾舟只是轻轻一动,她的穴道就不听使唤地跟着收缩,再一下,就又要抵达高潮。
直挺的阴茎抚平每一寸褶皱,送抵深处,又猛然抽离,再次进入的时候,肉体传出清脆的撞击声,在房间中回响。
幸好阁楼的隔音好,宋瑾桥第一反应想到。
幸好许周一她们都走了,宋瑾桥又想到,松了一口气。
宋瑾舟仍然觉得不满足,亲了亲她的耳垂,说道:“桥桥,叫出来,叫给我听。”
汗水从宋瑾舟的锁骨落到宋瑾桥的乳尖,又顺着乳房的弧度滑落。
宋瑾舟的眼镜落到了鼻尖,他抬手将眼镜扶正,恰好看到了那一滴汗珠滚落,像是一捧雪山上的融雪,滚落山脚。
宋瑾桥的脸皮发红,对于这段感情长久的隐忍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在宋瑾舟面前袒露自己,但是终究抵不过生物的本能。
宋瑾舟不断加速撞击,她原本压抑着的声音也终究冲破理性设下的圈套闯了出来。
他们在这个城市的无人区做爱,远离人群、远离城市、远离一切繁华,他们不过是宇宙万亿群星之中一颗上,最普通不过的两个人,因为爱而结合。
“哥……不行了,要不行了……”
已经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宋瑾桥的意识模糊,口中不断呢喃着,又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只需要再一下便能够抵达终点。
然而宋瑾舟停了下来,宋瑾桥的高潮戛然而止。
她睁开眼,有些委屈地看着眼前的人,却只看到了宋瑾舟一脸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宋瑾桥的双眼迷蒙,摇了摇头,抬起胯蹭了蹭宋瑾舟,“哥,我要到了。”
宋瑾舟舒了一口气,咬了一口她的红唇,埋入她的体内。
“桥桥,我也要到了……”
宋瑾桥半清醒之中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好像是她问的,“要戴套吗?”
“不用,你不会有事的……”
一声粗重的喘息后,宋瑾舟抬起头,雪山看起来神圣,却落入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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