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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生而赤裸 >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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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向来是最好的催化剂,也是最好的麻醉品。
可以凭此麻痹今日的痛楚,也能借此忘记明日的深渊。
包间里没开灯,宋瑾桥摸索着打开了沙发旁的一盏小灯,暗黄的光从宋瑾舟身后落到前方。
她指了指身后,解释道:“后面有一个小淋浴间,但是这里隔音不是很好。”
她也没想好自己为什么要多解释这一句,甚至她也没有想在这里做些什么,只是想过来擦一下身上的粘腻。
宋瑾舟拿起第二瓶酒,打开仰头喝了一半,抓住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单手抱住宋瑾桥,将她扯到自己胸前。
口中的酒本就不冷的,在温暖的口腔中含了片刻,又带了体温,宋瑾舟扣住宋瑾桥的后脑勺,埋下头,含住她险些嘤咛出声的嘴,将口中的酒渡到她口腔里,舌头一抵,又半是强迫地让她咽下。
低度数的酒仍然让舌尖感到一阵麻痹,宋瑾桥让那口酒滑过一圈,滚落腹中。
宋瑾舟舔舐完宋瑾桥唇边溢出的一丝酒精,拉开一寸的距离,看着她的双眼,轻笑了一声:“我怕你不会喝酒,只是听了别人的歌就想要来尝尝酒味,特地给你买了旺仔牛奶。”
没有等宋瑾桥回应,他又附身下去,堵住了她的声音。
或许是不想听,或许是不愿听。
房间里没有镜子,若是有,他想要带着她到镜子面前,让她看一看她现在的样子。
发丝散落,胸衣半解,露出隔着染了红而半透的白T,露出一点晕染,像是山水画师笔下酒后憨态的云上仙,妩媚而不自知。
“哥……”宋瑾桥扯了扯宋瑾舟的皮带,埋怨道:“你的皮带老是磕到我……”
“嗯。”宋瑾舟从舌根发出一声回应,单手扯开皮带,随手扔到地上,伸手抓住宋瑾桥的双手,将她压到身下。
“哥……我们不回家吗?”宋瑾桥仿佛是后知后觉到宋瑾舟想做些什么,牵着他半敞的衣领问到。
许周一没有给这里的隔间做太好的隔音,本就是设立给自己半夜休息用的,也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因而此时台上驻场歌手的声音几乎是清晰地传到了宋瑾桥耳边。
她唱到了最后一句,懒散地、随意地,唱完了最后一句。
Don't bring me down, I pray.(请不要拒绝我。)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拉链的闷响,她的牛仔裤被解开,双腿立即暴露在空气之中,仅有臀上的一片布还遮挡着剩下的隐秘。
然而立即被宋瑾舟扯开。
宋瑾桥几乎从来没有见到过宋瑾舟如此粗暴的举动,但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他自己。
他伸手扯开自己身上的衬衣,半拉半解,手臂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末端的两粒纽扣直接断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宋瑾桥听到纽扣滚落的声音,刚想转身低下头去找,一袭酒精直接落到她的衣襟上。
宋瑾舟半跪在沙发上,手中的半瓶酒持在半空中,清澈的液体砸落到宋瑾桥胸前,将原本半红的白T晕得更开。
本就是半染的白布,更落了一手迷醉的染色。
濡湿的棉布与肌肤相贴,宋瑾桥没有回过神来,看着宋瑾舟有些发怔。
“桥桥,听话,把衣服脱掉。”宋瑾舟的声音沙哑,仍是跪立在她身上,双眼盯着被自己浇灌出的一身酒色,半是命令道。
白T和牛仔裤,是干净的。
但是却被他染了色。
像是等不及宋瑾桥的动作,宋瑾舟将她的内裤牵拉成一条线,勒在穴口处,带着那一片薄薄的布料前后抽送,不时带出一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温热液体,又立即被布料吸收。
刚刚吞下的那一口酒像是立即涌到了她的眼角,宋瑾桥紧紧抿着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双手不敢停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反手解开自己的胸衣,眼睛迷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宋瑾舟。
他早已经脱完身上的束累,硕大的阳具落在她的面前。
从前几次,无论是她引诱着他也好,还是他自愿也罢,他总是多了几分羞赧,像是担心带坏了她,生怕她多看了一眼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或许是那两本十度的酒精起了作用,宋瑾舟坦然地回应着宋瑾桥直愣愣的眼神。
被浇了酒精的胸脯像是化开的冰淇淋蛋糕,上面还残留着温润的液体。
宋瑾舟俯下身,一寸一寸吸吮着落到胸前的酒,舌尖在滑过中心两点时,特地停留下来,逗留片刻也不肯离去。
宋瑾桥的呼吸声已经变了调。
他的手扯着她的内裤作乱,口中一直不停歇,直到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的时候,他的手才稍微放松片刻,饶她一命。
然而这似乎只是宋瑾桥一厢情愿的单纯幻想。
内裤翻扯出不见人的软肉,宋瑾舟的手指沾了水,将那块肉又送了回去。
“桥桥……你身体里面好热……”他的嗓子有着不正常的低沉,不顾她已经不敢再开口说话,自顾自地征求道:“她热不热,想不想喝点冰水?”
宋瑾桥的眼前蒙了一层水雾,她抬起手,双手握拳,轻咬着自己的手臂,才勉强让自己不要娇喘出声。
她已经顾不得宋瑾舟要做些什么,只希望宋瑾舟放入下一根手指的速度再慢上一点,再让她适应一下,他不要那么聪明,不要记得她的敏感点,而是绕过那里,让她不至于高潮迭起。
宋瑾舟的手刚刚抽出,一声水落在皮质沙发上的跌落声清楚地敲在歌声的间隙。
宋瑾桥的耳根微微发红,宋瑾舟却说了一声:“桥桥的声音,真好听。”
他从酒杯中摸出一块还未融化的冰,抵在宋瑾桥穴口,俯下身,拉开宋瑾桥的胳膊,唇贴着唇,在呼吸交换的间隙中说了一声:“桥桥,尝尝你想喝的酒。”
宋瑾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穴口一阵凉意传来,两瓣软肉拼命收缩,却抵不过手指坚定有力地将那一块冰块抵入高热的甬道。
她终究没有忍住,唤了一声:“哥……”
大量涌出的清液淹没那块冰凉,落了他满手。
宋瑾舟被这一声唤起了片刻的清醒,忙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宋瑾桥闭着眼,摇了摇头,“不是,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她难以描述,舒服到她恍惚间以为这不过是两年间一个又一个不真实的幻想,等到梦醒来,似乎一切又如往常。
木柜上的灯盏上挂了一圈琉璃吊坠,向外折射出七彩的光,似乎是一个梦境世界,里面有着代表着浪漫的爱情的酒,有着歌声低哑的唱片,厚重的绸缎窗帘一拉,遮盖了街边连绵了一个月的阴雨,窗外有来往为生计奔波的车夫,有穿着订制旗袍的女郎,有连天的炮火,也有她听不到的呼唤。
没关系,无论外面有什么,只要窗帘一拉,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宋瑾桥伸出双手,接住了宋瑾舟落下的深吻。
两腿之间碍事的内裤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剥离,只剩下独自面对外物的隐秘之处。
那里被轻拢慢捻,已经震颤得像是门外歌手手中的吉他琴弦,不肯停歇。
然而却是无声的,因为她的声音尽数被宋瑾舟用一次一次接连不断的亲吻堵在了喉舌之间。
一处灼热抵在了宋瑾桥双腿之间,宋瑾桥身体一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宋瑾舟。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在肉穴口来回摩擦,龟头沾满了清液,一来一回,又带出些许液体。
但是只是在门口,没有进一步。
宋瑾舟又抿了一口酒,渡到宋瑾桥唇边,看着她下意识伸出舌尖来够他的唇,才松了牙关,送给她。
有时候,情欲同酒精一样,都是现实的毒药。
情浪如其名,一阵又一阵,不得喘息,挣扎不过,逃离不过,只能趴伏在礁石上,对着海浪的冲刷喘息。
因而不去想其他。
不去想明天还有什么事情,不去想海的对面又有什么人在等着,不去想海底的深处是否有着吃人的怪物。
灯塔的光是微亮的,正巧照在她这一处。
她被人注意到了,所以,即使是现在被海浪所击打,她也终将得以获救。
宋瑾舟扶起宋瑾桥,让她趴在沙发上,又从身后拿出一个枕头,垫在她小腹下面,双手捏紧她的双腿,仿做交合的姿势抽插,阴茎在送入拔出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擦过面前的小点,又引来一阵轻颤动。
像是不知足,宋瑾桥在呼吸的间歇中喊着:“哥,你进来好不好,不要在外面,你进来……”
然而宋瑾舟却不理会,只是低头揉了揉她的臀瓣,手又顺着腰侧滑动到胸前揉捏,胯下的动作不知疲倦。
直到最后几下他加快了速度,等到濒临释放的那一刻,他从宋瑾桥的双腿间抽出自己的阳具,抵在宋瑾桥的臀瓣间。
事了,宋瑾舟单手撑在宋瑾桥身侧,低头看了看自己弄出来的一片狼藉,忽然无声地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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