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她楚楚可怜,像破茧而出的蝴蝶那样绷着身体,解脱不了他点燃的欲焰,“不可以……把这种事写进去。”
秦东卫淡哂。 “我的笔可不归你管,况且真想隐喻,也没多少人能看懂。”
“不行。”她嘤咛着,夹紧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微喘着坚定看他,“不可以……不可以写。”
秦东卫吻了吻她的唇,像恶魔般诱哄。 “张开,你让我碰,我就不写。”
“……又欺负人。”她泫然欲泣,本来就被他揉弄得不能自己,他偏又捉弄她。
她松开腿,被他骤然侵入,抚捣得失声。
他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时而屈起,时而伸探,厚实的拇指指腹摁在嫩瓣顶端,挑逗着她所有能敏锐感受的地方。
她紧抓他的肩头,指尖近乎泛白,仍旧被他揉成一滩春泥,碎喘虚软。
她只能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他坏得让她头疼,但他此刻这般炽热看着她,却让她心甘情愿,就这么被他欺负一辈子也无妨。
秦东卫傲慢而且眼高于顶,大事小事她都得听他的,她常常觉得他横行霸道,像一只占据整个滩头的大螃蟹。
可是相处这么久,她也掌握了钳制他的诀窍。
真会让她难过的事情,这男人是不会犯的,所以……
身为他的妻子,她有个体悟——他也就是喜欢占上风而已。
她越是顺着他,他就会越愉快;越示弱,他就会越疼她。
“嗯……”她带着些许哭腔,启唇咬上了他的肩头,娇弱地低喘呻吟着。
在他肩上留下徽章似的齿印后,她松开嘴,丁香小舌舔了舔红印子,又抱歉又动情的瞅他。
她一句话都不说,知道光是输尽身心讨饶的模样,就足以让他更加温柔。
秦东卫扬着眉,轻吻了吻她。 “不够舒服?”
她红着脸,害臊地将手贴上他碰她的那只手臂。 “轻一点,还有……别闹我了,你如果真的写成文章,我怎么还敢去买菜。”
秦东卫笑了,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就别买菜。”
“你真是……”她作势打他,然后拳头软软垂在他胸口,喃喃自语却让他也听见:“反正菜从来就不是你在买。”
“嗯哼,该做的劳动我也没少过。”他道,理直气壮,一面浓浓瞅她,一面撤出手,挺腰贴合她。
杜婉霏轻凝眉头,深呼吸适应。睽违两个月的性事,他茁壮炽热到难以容纳。
“婉霏,看我。”
“嗯?”她荏弱瞧他,见他绷着脸色,也不是太好过。
她意识到必须放松身体,否则他难以动作。
“会痛?”秦东卫嗓声高了一个音阶,半进不退地停住。
她轻轻摇头,抿了抿唇,抱住他的颈子,让他陪着自己。
“我没事,可是……你也不要太用力。”
秦东卫低笑着,复又压低身子,往深处埋入,边吻着她,观察她的神情,直到全部没入才开始缓缓摇动。
“嗯。”她发出短促的呻吟,绵软的哼声尾巴断在他嘴里。
她牢牢抱着他,被他深吻住,身体也被他煨热,出了不少汗。
男人的手臂在她后腰,带着她耽溺情欲,两具叠合的身体磨蹭着,一进一纳,揉合出更沉浊的喘息声。
她的确能感受到那份肉眼看不见的契合度,他是她唯一的男人,所有知悉的一切全是他在引领她,导致她熟悉他的变化。
当秦东卫抬高她的腿,让她的两边膝窝挂在他手臂上时,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悬在上方早已满额是汗的男人,继而承受狂浪般的需索。
“嗯。”她抿着唇才没有喊得太大声,他一次次撬开她,露出了野蛮的那一面,狠狠对她泼出欲念,搅得她浑身发软,只能凭他任意妄为。
秦东卫在床上向来热烈,对于拥抱专属于他的女人,他不只要得到男人应得的乐趣,也要她能享受。
她是他的港埠,唯一的,很早就定下来。
“啊……卫……嗯嗯,轻一点。”
杜婉霏讨饶着,被他顶弄到有些失神。果然她该劝他别出国太长时间,否则她真会吃不消。
她也想他,需要与他亲昵,可是他本能带来的狂野,根本就让她投降。
他的情欲都对她发泄,一时像是许久未尝肉味的狮子,在草原里憋屈了太长时间,一碰肉就开始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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